說實話,一直到昨天晚上之前,我從未接觸過任何關於中東,關於所謂聖戰,關於難民,關於那些伊斯蘭面紗後的神秘世界。
其實現在也仍然懵懂一片,然而蘇奕安的演講太令人動容,我只想記錄成文字提醒自己。
但所以也許下面會有很多錯誤的資訊,如果大家看到的話歡迎指正我哦。
 
不遠,就只提及發生在7月發生的事件。
 
7/14,法國尼斯的國慶日襲擊,造成84人喪生。
7/18,一位阿富汗人在德國的列車和月台上刺傷5位乘客。
7/22,慕尼黑的購物中心發槍擊案,超過30人受傷與9人死亡,一位伊朗裔德國青少年犯案後自殺。
7/23,IS在阿富汗首都喀布爾犯下爆炸案。
7/24,一位敘利亞難民將孕婦砍死。
7/24,另一位敘利亞難民被阻止攜帶裝有炸藥的背包進入演唱會後,直接引爆炸藥,造成15人受傷。
7/26,法國諾曼底的神父被兩名男子割斷喉嚨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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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的故事都有一個背後的社會脈絡,而蘇奕安想要分享的,是每一個青年背後的故事。
 
這是一個關於突尼西亞的故事。
 
在茉莉花革命之後,突尼西亞似乎得到了真正的自由與民主。
原先的政府極度恐懼虔誠的宗教分子,無止盡的追捕與虐待,終於在新政府上台之後全數獲救。
新政府惶恐如果限制太多,又會被推翻,因此變成極度自由開放的空間,極端組織有了肆意生長的溫床。
 
視角轉到突尼西亞的年輕人,換得了所謂的自由與民主,卻仍然換不得工作、麵包、水和希望。
無數的年輕人,20多歲,大學畢業,接受良好的教育,卻找不到工作,
只能每天坐在路邊,你望我,我望你,一邊吸毒,一邊享受人生的絕望;
或是到處打零工,苟且度生。
 
活著到底有什麼意義呢?我的人生難道就在街道上無謂的結束了嗎?
於是極端組織開始到處傳遞自己的理念,說服年輕人參與聖戰,
而這些年輕人將死亡當成榮耀嗎?他們的父母雙手贊成自己的孩子去送死嗎?
 
不,他們沒有,他們恐懼死亡,但他們更恐懼沒有希望的未來,他們更恐懼空虛的人生。
因此他們參與善戰,才開始覺得自己還能做些甚麼,存在不再是毫無意義的。
 
They feel alive.
 
 
(原文:http://goo.gl/VdOok1)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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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呢?
 
「我最怕的不是穆斯林青年被極端化,而是基督徒因為恐怖主義而變的極端化。」
 
看看西方世界的反應,恐懼難民與拒絕穆斯林的呼喊不絕於耳,
然而,這不正是極端組織希望的反應嗎?
 
:你們看哦,那些西方國家,基督教國家,真的把我們當成怪物。
:他們每天都在想著要怎麼攻擊我們,和我們打仗。
:所以快殺了他們吧,不然他們絕對會來殺我們的。
 
(啊講個題外話,BBC把難民稱為migrants,那些移民,而非refugee)
 
如果怕水,我們都懂得去學習游泳,避免自己溺水。
如果怕火,我們也都會去學習火災時如何從火場裡逃生。
 
如果害怕伊斯蘭世界,害怕恐怖主義,就去了解與認識吧。
越認識之後,就越不會害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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